我其实很有罪恶感啊可恶!(但是是lsp)

春日永恒,诸事浪漫

够文艺了吧?好了,说正事

甜党!不太会发刀子(大概)

混的圈子超多

过激安左,金左(凹凸世界)英左,(黑塔利亚)杰左,佣左(第五人格)

本命cp是安雷,瑞嘉,金幻

对凹凸BGcp(比如安艾和瑞凯)都非常有好感!

觉得雷卡挺萌的会就着安艾一块吃

对凹凸世界是半个杂食(对于BG非常友好,对于BL就上述几个,觉得GL很有意思)

天雷瑞金,雷安,杰佣

不是很喜欢米英

对红色组,第五同性cp无感,

其他cp都会嗑,但以洁癖为主等

想要安利cp和动漫的私信哦

本人很温和的

终结(中)


瑞嘉,安雷,金幻

军人瑞x学生嘉

老师安x警察雷

军人金x军人幻

末日pa

刀子预警

全员BE警告



“不要难过,他会伤心的”





“格瑞!” 


格瑞猛地一颤,心脏正疯狂跳动着,胸口剧烈起伏着,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,难受得他想吐。眼前一片模糊,只有一抹金色在水雾里晃动。一摸枕边,以被泪水占据。 


“格瑞?” 视线重新聚焦,嘉德罗斯的面貌也逐渐清晰起来。


 “……我没事。” 格瑞撑着坐了起来,看着眼前焦急的人儿,轻咳几声,顺手摸了摸嘉德罗斯璀璨的金发,“做噩梦而已。”


 “……唉。”嘉德罗斯轻轻叹了一口气,牵起了格瑞此刻紧握着的手,将眼前虽然高大但此刻却比玻璃还脆弱的银发青年拥入怀中,默默地抱住了他,轻轻地用另一只手拍打着他的后背,就像在哄一个小孩。


 而格瑞闭上了眼睛,选择无声地将那只还算白净的手握紧,下意识地埋进爱人的怀里,一时间,只有格瑞沉重的呼吸声和嘉德罗斯轻轻拍打后背的声音。 两人一直持续着这个姿势,不约而同地保持着沉默。


 他们并不喜欢将自己的一切都抖给对方,交心这个东西他们并不需要,因为他们的心本来就已经被一条线连在了一起,一条名为理解与尊重的线。


“是我让你担心了……对不起。”许久,格瑞才凑到嘉德罗斯耳边,轻轻说着。银发青年的嗓音有些沙哑,有气无力又有些憔悴,语调有些懊恼又带着一丝悲伤的颤音。 


“不要对我说这些。”银发青年的碎发散在自己的肩上,说话时的热气弄得他耳朵有些痒,但他只是皱了皱眉,并没有大动作,“我们之间,没有对不起。与其想着说对不起,倒不如想想怎么补救。”嘉德罗斯按住格瑞的肩膀,“况且,我们之间,没有担心。” 


“……嗯。”格瑞伸手搂住了嘉德罗斯因营养不良而纤细的腰肢,对着金发少年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,“青年的紫眸还有些微微发红,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,然而透过那层水雾,你会发现那双眼睛下竟隐藏着一丝浅浅的笑意,“明白了,嘉。”格瑞的嘴角微微勾起,露出了一个微不可查的笑容。


“来了?”


雷狮头也不回的问,曾经还白的发亮的头巾,现在已经打满了补丁,曾经白净的手也布满了细小的疤痕。青年回过身来,一身满是褶皱的工装配一双破旧的露指手套,深紫色的眸子里早已将少年时的放荡不羁换成了成年人的谨慎稳重。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,微弱的阳光稀稀拉拉的洒在那个男人身上,一切都很美好。


如果能忽略窗外的枪声和叫骂声的话。


“嗯。”嘉德罗斯拍了拍身上满是土的外套,顺手把它挂在了大门旁边有些生锈的铁架子上,“最近外面有些不太平,师母就不要多走动了。”嘉德罗斯把自己打工得来的是钱,换成了几个小小的鸡蛋,藏在了外套里,现在他便郑重其事地拿了出来,放在了雷狮家里的小桌子上。


“我可以看看老师吗?”嘉德罗斯问道,“可以。”雷狮拾起那几个鸡蛋,将它放进了一个小盒子里,微微一笑,随即爽快地回答。


得到师母的许可后,嘉德罗斯点点头,便走进了卧室。


掀开帘子,安迷修就在里面,他现在浑身插着精密的仪器,眼睛禁闭着,一动不动,仿佛是个雕像。嘉德罗斯深吸一口气,轻声对他说了一句“老师好。”接着坐在了安迷修的床边。


“老师还没醒吗?”嘉德罗斯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安迷修,问着身后的人。


“没有。”雷狮也掀开帘子走了进来,轻车熟路地从床底提起了一个板凳,拿给了嘉德罗斯,然后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安迷修的床上。


“你有后悔吗?安迷修教了你的那些知识在乱世里根本用不着。”沉默了许久,雷狮突然问道。


“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。”嘉德罗斯仔细思索了一下,轻声说。“但那不是他的错。”


“嗯,也对。”雷狮托着下巴苦涩地笑了笑,“不是他的错。”


“师母也不要自责。”嘉德罗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,“老师会难过的。”



“金,算下来,你今天刚好成年呢……幻也是。”


格瑞的手指上贴了个创可贴,是上次打工留下的,他此刻正在用那只手轻轻地抚摸着那个冰冷的,简易的墓碑。


“抱歉,紫堂……我没保护好他。”


格瑞闭上眼睛,靠着墓碑坐了下来。


“他说他也要做英雄,他要去找你,告诉你,因为他我们又一次打了胜仗。”


格瑞悄悄地说,从怀里拿出一个有些发青的苹果。


“我一切都好。”


格瑞淡淡地说。


之后,他就这么一直坐着,也不说话了。


就像以往,那个少年依旧在他身边徘徊,拉着紫堂幻说东说西,而自己就在旁边听着一样。


一切仿佛没有变。


直至黄昏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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